女儿五岁这年，我撕碎了婆婆的伪装

“妈，今天别让朵朵吃冰淇淋，她咳嗽。”声音不由自主地从我嘴里发出时，我整个人愣住了。这句话、这个场景熟悉得让我心脏骤停。不等我多想，便又听到了婆婆略显不耐烦的声音：“嗯嗯嗯，知道了。”我站在玄关处，手中的包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这是朵朵五岁那年春天，我升职项目经理后上班第一周的装束。我重生了。这个认知像一桶冰水浇在我头上，我几乎站立不稳。朵朵跑过来抱住我的腿：“妈妈，你今天好漂亮！”她仰起的小脸上还带着昨晚咳嗽后的红晕。我颤抖着蹲下，紧紧抱住这个温暖的小身体，闻着她头发上儿童洗发水的甜香。她还活着。我的朵朵还活着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上辈子，就在今天，我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朵朵吃冰淇淋，婆婆满口答应。可当我加班回来，却发现朵朵小脸通红地躺在沙发上，茶几上放着半盒融化了的冰淇淋。朵朵咳嗽加重，半夜发起高烧。“南姿，你站那儿发什么呆？再不出门要迟到了。”婆婆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。她站在厨房门口，手里拿着抹布，脸上是那种我熟悉的、看似慈祥实则虚伪的笑容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。上辈子我就是太顾及她是早年丧夫的婆婆，是含辛茹苦养大成淮辰的单亲母亲，一次次忍让，最终酿成悲剧。“妈，我刚才说的话您听清楚了吗？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。婆婆明显愣了一下，皱纹密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：“不是说了知道了吗？我又不是聋子。”“那您把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。”